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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什么职业都需要你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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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访者按:青年钢琴家闫竞舸在国家图书馆音乐厅的独奏会令我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没有想到,贝多芬的音乐在他的手下竟然可以如此鲜活生动,甚至是温情幽默! 音乐会后的一天
访者按:青年钢琴家闫竞舸在国家图书馆音乐厅的独奏会令我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没有想到,贝多芬的音乐在他的手下竟然可以如此鲜活生动,甚至是温情幽默!
音乐会后的一天,他打电话说要来看我。我很高兴,正想采访他呢!
闫竞舸来到我家后,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摞厚厚的琴谱。我曾请他把贝多芬的《萨列里主题变奏曲》复印给我,没想到他竟然买了两本全套的贝多芬变奏曲,还买了巴里·库珀编订的《贝多芬钢琴奏鸣曲全集》(三大本)送我!而且他是拿着这么重的琴谱坐地铁来的,从地铁口到我家,要走十多分钟呢!
其实,虽然我和闫竞舸很早就认识,但并不算很熟悉,而且后来一直没有什么联系。一个已经小有名气的青年钢琴家对一个年长者如此“谦恭”,真的令我十分感动!
鲍蕙荞(以下简称“鲍”):记得在你小时候,有一次和我的一些学生一起在“国图音乐厅”演出。我那时很惊异,一个重点中学(“北京二中”)的学生,怎么有时间把钢琴练得这么好呢?看来,你和一般的钢琴专业学生不同,你走了一条比较“另类”的路——就是没有从小进音乐学院的附小、附中,而是在读完普通中学后才专业学习音乐的。你是怎么想到走这样的路的?
闫竞舸(以下简称“闫”):这是凌远老师“开天辟地”的一个创举。我9岁的时候,刘铮老师把我介绍给凌老师学琴。可能凌老师看我从小文化课好,学琴又不那么争气吧!(笑)
不过我还真的考过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学校说可以录取,但也可以改学管乐。当时,北京市第二中学和一六六中学也都答应录取我。凌老师非常希望我多学习文化知识,在一个普通学生的生活环境里坚持学钢琴,而不是在音乐学院里仅仅一门心思地练琴。所以她那时对我说,我就算是进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她也不会接着教我了。我想凌老师是想开辟一条新的路。她希望学钢琴的小孩能学好文化课,又能过普通小孩的生活。
其实,弹钢琴是我爸爸的梦想。他年轻时喜欢文艺,曾在“首钢”文工团跳过《红色娘子军》。在我家经济还很困难的时候,他就买了钢琴。我也是在替爸爸圆他的“钢琴梦”。
我的高考分数很高,几乎想报考什么大学都可以。最后我选择了中国传媒大学录音系。学了两年录音后,我想,“不行,为什么我要给别人录音啊?我应该弹琴,让别人给我录音啊!”(笑)
我曾在大学暑假期间跟随盛原老师去美国曼尼斯音乐学院参加夏季钢琴大师班。看到了国外的环境和气氛之后,就开始考虑去投考美国的大学。
我只身一人从波士顿到佛罗里达州,一个月内绕了美国一大圈,参加了六所大学和音乐学院的入学考试。后来,奥柏林音乐学院给了我全额奖学金,我就决定去那里,并且选择了一位美籍罗马尼亚老师彼得·陶卡奇(Peter Takacs),我跟他学了四年,这期间我觉得贝多芬和我越来越近了!主要是因为这位老师和我的性格相近,都喜欢钻研,也都很钟情于贝多芬的音乐。我的老师非常博学,长得也很像贝多芬。(笑)
我和老师常常打开网页,查看、对比贝多芬作品的所有版本,试图寻找作曲家想表达的隐藏在音符背后的音乐内涵和人生哲理。我老师有很好的师承,他的老师是莱昂·弗莱舍,而莱昂·弗莱舍的老师是施纳贝尔。上课的时候我们都喜欢讨论,所以上课总是很愉快。这次我得了“贝多芬比赛”的第一名,他还希望我能回奥柏林音乐学院去讲大师班。
在国内时,我跟凌远老师学了12年,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但是,“贝多芬情结”却是从陶卡奇老师开始的。
到美国后,我看到学校的图书馆里有那么多谱子,觉得太幸福了!我非常喜欢看书、读谱,而且,凌老师和陶卡奇老师都说过,一个人要有知识,就要多和别人交谈、交流。我在读的奥柏林音乐学院也很鼓励学生修双学位。因此,我除了钢琴外,还选修了管风琴。说起学管风琴的契机,源自那时我正在学的一首巴赫的《前奏曲与赋格》。由于那是一首非常典型的管风琴风格的作品,我的老师陶卡奇先生就让我去和教管风琴的克里斯蒂(Christie)老师聊一聊。克里斯蒂先生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我们聊得很投缘。经过那一次见面切磋,他就很想把我“挖”过去主修管风琴,但是我只想选管风琴做副科。而且,我还提出自己只学巴赫和古典作品,不学现代作品。克里斯蒂老师很有名气,作为波士顿交响乐团的首席管风琴家,他曾在肯尼迪弟弟的葬礼上演奏。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跟他学了许多巴赫和弗朗克的作品。
文章来源:《中国职业医学》 网址: http://www.zgzyyxzz.cn/qikandaodu/2021/0502/515.html